阿照帮我做了拐杖,还把杖身一点点磨平,又用布条缠住扶柄,确认足够结实后,才放心交到我手上。条件有限,工具缺失,他仍能做成这样,已经算是十分不易,如果再上油打磨,估计和外面卖的也差不多了。
我倒是不知道他还会做这个,我的本意只是想让他随便找两根能支撑的木棍而已,哪知道他在外面折腾了一下午,给我搞了个这东西回来,手都有些肿了。
阿照的手摸起来不是很舒服,掌心有粗粝的茧子,手背也干得厉害,小指处还有冬日生冻疮遗留下的痕迹。他的手比我的也大不了多少,躺在我的手心里,竟有几分辛酸沧桑之感。
他坐在石板床边沿,低着头看我把他的手翻来覆去的摆弄,我捏着他略微红肿的手指,他的手微微瑟缩,看来真是磨肿了,这样轻轻地捏都会疼。
手指被捏疼,他把双腿也夹紧了些,我知道这个动作的含义,但是我不能够理解,只是被摆弄了一会儿手指而已,为什么他也会抑制不住,难道他的身体已经沦落到红肿的手指也成为敏感点的地步了吗?
煮沸溪水,阿照习惯性帮我脱衣服,虽然我现在已经能够自己脱掉裤子,可是他好像还没有适应过来,自觉拿了布巾来为我擦身。
隔着布巾,他的手指拂过我绝不会暴露在他人面前的私密之处,平日里这些地方连我自己都不太会碰,即使是我的前夫陈生,也只是单纯的为了让我怀孕而进入,并不会有这样挠痒一般的小动作。
我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过了,阿照。”
他乖乖停了单纯擦身不该有的小动作,将手指收了回去,默默藏到身后。由于石床高度以及我的身体状况限制,为了方便,他给我擦身时一般都跪在地上,正面朝向我的身体,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收回了不安分的手指,就只剩一张甜嫩多汁的小嘴,微张着半伸出红润小舌,略带乞求的看向我。
我往后退了退,推歪了他的脑袋:“不可以。”我才不想要做这种奇怪的事情。
他动了动肩膀,向我展示着被他藏到身后的双手,分明是发现我的异样,想要用唇舌帮我疏解,他却卑微不已,可怜兮兮的告诉我:“难看的手,已经看不见了,意书,现在不恶心了。”
怎么会,他的手只是有些茧子和冻疮的疤痕而已,况且我自幼便不事农务,用我的手和从小受尽苦楚的阿照的手相比较,未免太不公平。
我想伸手去捉他的手,却硬是没拉动,最后还给我自己累得够呛。看见我要生气,他又乖乖把手伸出来:“意书,你是……想要手吗?”
和摊开手掌跪在地上的阿照僵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我败下阵来,闭上眼睛,默许了他的所谓“侍奉”。
他并没有用手,而是把脸凑过来,用柔软滑腻的舌尖轻轻点了点我被穴风吹得微凉的阴蒂。只是点了这么一下,他就不动了,我睁眼去看,却见他跪在我两腿之间,仰起头来正在看我。
目光相接,他咽了咽多余的口水,扒开自己的衣领,露出那对丰盈香团。他的体质特殊,伤痕恢复得比常人要快不少,不易留下疤痕,前些天被路人肆虐的痕迹已尽数除尽,只余红缨二点,并深晕两片,成芙蓉双朵,坠于香软白团之间。
花心肥蕊肿胀,孔开肉翻,其间渗出少许白浆乳汁,黏腻缠绵。有如雌株怒放招摇,招蜂引蝶,欲将雄粉粘粘,再由孔道点点纳入雌苞,孕育肥美果实,待秋来瓜熟蒂落,瓜香果甜,雌株凋零,只剩枯枝。
平民女子的一生怕也都是这样,仅有花期怒放之时是最精彩的,往后嫁人生子,为抚育子女操劳一生,将嫩叶化枯枝。至于贵胄人家,面上光鲜,背地里多少无奈多少龃龉,我便不甚知晓了。
我伸手去摸他的脸,光洁的下巴与我手掌贴合,轻轻磨挲,小指摸到微凸的喉结。这处光靠看不太能看出,我过去没有发现,现在好奇的多揉了两下,跪在我双腿之间的双儿早已意乱情迷,迷蒙着双眼,喉间发出呜噜呜噜的响动。
我爹喜欢摆弄花草,门前空地上种了许多,有些我连名字都叫不出。他有意栽培我侍弄花草,我却始终不感兴趣,不过到底还是多少了解一些。
有些花分雌雄,比如黄瓜丝瓜,一藤之上分别有雌雄双种;有些雌雄单立,如桂树梅树,一树仅有单性,最似于一般人;有些则雌雄同花,如黄豆豌豆。
不过这并非绝对,我爹告诉我,他也曾见过一些兼有雌雄的黄瓜花,但甚是少见罢了,约摸千万之一。
阿照便是和一般人不同,千万之一的,结合男女双性的存在。我对阿照早有好感,在竹林见到他的身体时,尚且被吓了一跳,莫说是那些本就心怀恶意的。这世间人对于人的恶意,我在年幼之时就已瞥见一斑。
落到牙婆手里,又生得这般貌美,就算不被陈生这恶徒买下,将来如何也更未可知。或许是我和他见过的人都还太少,也都太坏,以至于无论是谁得知我与阿照的事情,都会觉得惊世骇俗。
如此美人有朝一日竟也终将枯败,美人丰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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