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罡直接问:“为什么看那匹马?”
“我从来没骑过马,好奇那是什么感觉。”樊巧儿撑着他x口坐起身,背对着他打理自己的头发,“爷能带我骑一下吗?”
袁天罡看着她答:“好。”
试着试着,就变成了教学。
看着大帅细心指导丫头,张柬之欣慰地点了点头,转身决定再去买匹马,或许得两匹……
有追风,还是只买一匹吧。
假如抛开其他的不谈,樊巧儿承认袁天罡是个很好的老师,几天下来,她已经掌握了骑马的窍门。
但其他方面跟本抛不开,就像现在背后的感觉太明显了,她根本没办法忽视,一个加速撞上来,真的很难不叫出声。
“爷……”
还好她学得不错,没出什么别的岔子。
“专心。”
袁天罡收拢缰绳使马减慢了速度。
到底是谁不专心?
樊巧儿无奈地撒娇:“有爷在,不会有事的。”
“丫头清楚就好。”袁天罡意有所指,接着问,“骑马很有意思吗?”
“爷觉得呢?”
“代步工具罢了。”
没什么特别的,要说有,也只有和她共乘这一点。
特别的不是马,是她。
一碰,就有点过于兴奋。
他掩饰不了,也没法掩饰。
“张爷爷走了,现在只剩我们两个人了。”樊巧儿话中有话。
“现在可是白天。”
袁天罡知道她想做什么,大概就是今天了。
以前怕被张柬之知道畏畏缩缩动都不敢动一下的小丫头,现在为了摆脱他提出这种大胆的邀请。
他真是又气愤又心动。
“有爷在,不会有事的。”
又是这句话。
“当然。”
袁天罡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如她所愿上g了。
她今天的衣服很适合做这事,他的进入轻易地被挡住,马蹄哒哒地盖住了许多声音,被浸sh的马鞍是唯一的漏洞。
无妨,袁天罡知道,等她一离开一定马上换一个,说不定连这身他给的买的衣服也一起烧掉。
他忽然心痛难忍咬着她yan红的耳垂,双腿一夹马腹,想给她一点教训。
她受不了地j1a0heng,又迫使他停下来。
他又自找麻烦,进退维谷了。
怎么总是不长记x。
袁天罡带着她滚到草丛里,解决完了,才扶她上马,牵马回去。
“你说的对,骑马是很有意思。”到客栈门口,他抱她下马站好,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捋了捋她浸sh的额发,“去洗澡吧。”
“好的。”
樊巧儿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像往常一样离开了。
张柬之牵着刚买的马到马厩时没有看到他之前买的那匹,他以为袁天罡与樊巧儿没回来,上楼后发现大帅一个人坐在桌边喝茶,眉头一跳,嘴角翘起,难以抑制。
终于……
“她走了。”袁天罡平静的语气浇灭了他的喜悦。
张柬之疑惑,大帅发现了难道不应该直接追上去:“大帅……”
“你又买了匹马。”
“希望我追上她。”
“杀了章五郎,把皇位还给姓李的。”
袁天罡一边说一边倒茶喝。
张柬之怀疑他喝的不是茶,是酒,因为清醒着的大帅不可能用这种词句评价李唐皇室。
“无聊。无趣。”
如果他真的厌倦了为什么要带自己上路。
张柬之知道他清楚自己的小心思。
他不一样也忠于李唐,才容许他的小心思吗?
怎么如今变了口风?
袁天罡继续说:“不过,你放心,我会照你期望的去做的。就当我最后为再为陛下进一次忠,g了一百年,我也腻了。”
“大帅,您……”
“是我允许你的小心思,你才能与我们同行;是我允许她走,她才能顺利离开;可是,我没允许你放她走……”袁天罡的语调变了,无形地压力笼罩着他,张柬之觉得有点喘不过气,只觉得眼前的人根本不像大帅,“你做的那些小动作,真的很讨厌。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的未来如何,就看下一位天子的意思。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不良人。”
他放下茶杯,压力瞬间消失:“现在……我们一起去洛yan吧。”
樊巧儿不了解章五郎还有一个隐藏在暗处的弟弟,那必中six的一针被章六郎一指挡偏,擦着她仇人的脸飞入墙壁。
硕大无朋的身影袭掠而来,她根本来不及躲避,手腕一震,华l针飞散,只有刺百会一试了。
樊巧儿还没碰到针,它们便被更强的气流冲走了,连那个畸形的大个子也一并被击飞,把章五郎也撞进了墙壁里,砖瓦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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