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一边用眼梢暗示我帮他解围,我冷哼了一声不理他,他郁闷的垮下脸。
反倒是三娘好心道:「行了,公主和谢先生没事就好了。」
正当我们温馨重逢之际,阿秀惊惧〝啊──〞尖叫声和琵琶掉落下来〝碰──〞的声音惊动我们。
「赋云!」阿秀慌张大叫一声,只见原本还在不远处的小扁舟已经翻覆,扁舟上的东西洒出来飘荡在江水上摇摇晃晃,一艘t积甚大装饰华丽的画船毫不留情将翻覆的小扁舟给撞过去,小扁舟立刻四分五裂,而赋云也没了身影。
阿秀急得就要跳下去江水寻人,却被三娘拉住,「别去!」
「放手!赋云他……」她激动得si命扯开三娘的手,眼泪滚滚落下。
「他没事。」达叔手指着前方,赋云全身sh透从破碎的扁舟碎片中浮出一个头,许是感受到阿秀焦惧惊恐的心情,一浮出水面立刻朝这边看过来招手露出别担心的憨厚笑。
画船上走出几名身着袒露,露出雪白香肩和诱惑锁骨的娇媚nv子,看着船头上的阿秀露出胜利的笑,「阿秀,这次该我们赢了吧?」
阿秀气得浑身发抖,眼角还挂着方才焦急落下的泪珠,大骂,「欺人太甚!」
她们笑的欢腾,在看见不只阿秀还有我们几人之後,目光锁定俊逸的谢先生,将领口拉开,suxi0ng若隐若现,甜腻媚声道:「哟!那位俊俏公子,阿秀已经是人妇了可无法满足你,不如上我们的画船吧?我们这些妹妹们可都是处子。」
我气得拔起脚下的绣花鞋丢过去,可惜臂力不够,绣花鞋半途就落入江中,「谢先生不只是人夫了还是驸马!」
「哈哈哈,驸马?那我就是宸萻公主了。」其中一名长得娇yan,浓妆yan抹得nv子掩嘴一笑。
我y沉着脸,「如素跳下去,给本公主撞爆那艘船!」
「公主……奴婢不会游泳。」如素咬着手指,面有难se。
「这年头,成熟魅力的人夫已经不流行了吗?」达叔感叹的00自己有了岁月痕迹的脸。
三娘拿起被我丢在地上的菜刀,细细摩擦,喃喃自语,「好久没有回忆一下当年的英勇了。」
「说笑的,我说笑的,当年的英勇在我心中留存就好,莫让他人看去了。」达叔立刻揽住三娘的腰,一边赔笑将她手中的菜刀偷偷拿开。
大画船缓缓靠了过来,我眯着眼卷起袖子,准备大开杀戒,还不等船靠过来,大画船忽然慢慢倾斜,原本靠在船头上的娇媚nv子惊呼一声,跌撞在地上。
「漏水了!漏水了!」不知是谁大叫一声,大画船倾倒的幅度开始加大,整艘船已经半身入水,画船上传来nv子们花容失se的尖叫声。
我们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大画船上男男nvnv仓皇跳下船,有的来不及穿k子,有的上衣敞开,有的衣衫完整头发凌乱,〝扑通〞好几声跳入江水中,溅起大大小小的水花。
赋云全身sh漉漉,藉着阿秀放下的绳梯爬上船,手里还拿着鱼叉,甩甩身上的水,撇嘴抱怨道:「他们船底好y啊……」
赋云上船後,在江水里载浮载沉的的人挥臂大喊,「让我们上船!」
阿秀冷笑一声,二话不说将画船越开越远,大声呼救与恶毒咒骂的声音渐小,在江波上的人影也渐渐缩成黑se圆点。
「真是抱歉,平常在江上她们就喜欢和我竞争高下。」阿秀朝我抱歉道。
「那是因为阿秀琵琶奏的b她们好!她们嫉妒!」赋云接过阿秀递过来的布巾擦着自己sh透的头发,粗眉深拢,嗤之以鼻。
「秀姑娘的琵琶的确是好。」三娘赞赏一声,方才的琵琶曲让人心情激昂依旧在脑海中回绕不去。
赋云立刻骄傲抬头,好似三娘夸奖的是自己一样,「阿秀小时就开始练琵琶,听说当时订亲的前夫家也是看上阿秀的琵琶……」
「咳、咳……」阿秀和谢先生不约而同一起咳嗽。
「难道是风寒了?」赋云立刻丢下手中的布巾忧心忡忡迎了过来。
梅溯与其他暗卫在三日後也陆续抵达樊江,而梅溯首要任务就是惴惴不安的将怀中的皇上手谕交到公主手中,但是公主并没有想像中的愤怒。
我盯着手谕好一会儿,再三确认上头的字迹是小皇帝没错後重重叹了口气郁郁寡欢。
「公主,陛下说了什麽吗?」如荤迟疑的问。
我将手谕收入怀中,淡漠说:「出发去陵戎城吧。」又转头朝阿秀笑笑,「秀姑娘,多谢相救。」
陵戎城?
如荤、如素表情倏地丕变,面面相觑。
突如其来的离别让阿秀略讶异,有些惋惜不舍,「公主要离开了吗?」她00怀中的琵琶,低眉释然一笑,「让我最後替公主奏一曲吧。」
她柔如无骨的莹玉手指拨动琵琶细弦,江波随着天籁之音缓缓轻漪,琵琶声婉转绕梁,细细如姑娘家软言私语,带着惆怅的悲欢离合还有人生喜怒哀愁,交错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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