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周景维笑了,揽过阮想的肩膀道:
“怎么不是人话了,我看育儿专家都说,孩子3岁以后就可以慢慢考虑分房睡了,最佳分房年龄是5岁左右,那丛安也快差不多的了。”
阮想扭头问:
“你认真的?”
周景维脸上的笑容变得些许无奈,他把阮想的头靠在了他的肩头,温声道:
“怎么可能,我也舍不得,我就是开开玩笑,你和他睡就是了,我又没说什么。”
结果到了晚上真睡觉的时候,问题出现在阮丛安身上。
周景维给他洗完澡,用浴巾裹着他从卫生间出来。
阮想一边帮着丛安换睡衣一边对周景维道:
“剩下的我来吧,你不是还有个视频会议要开,去吧,别迟到了,让大家等你。”
周景维能陪她来波士顿,她很开心。
同样的,在尽可能的范围内,阮想还是希望他有足够的时间处理工作。
爱情重要,但一个人的事业也很重要。
彼此是成为力量和依靠,而不是前进路上的绊脚石。
“好,那我先去书房了。”他站了起来。
“嗯嗯,我给丛安吹完头发,就哄他睡觉了,你忙完迟的话,就不过来了,早点休息。”
两个人在这里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阮丛安自己把刚裹了他的浴巾捡起来突然插了一嘴道:
“为什么晚了就不过来了?我们不一起睡觉吗?”
周景维和阮想两人互相望了一眼,他看阮想明显有些宕机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样子,也是好笑。
儿子,真的是个好儿子。
周景维顺手拿过了阮丛安手里的浴巾,摸狗头一样,摸了摸他微湿的头发,柔声道:
“你听妈妈话,我忙完就过来了,困了你就和妈妈先睡。”
话说完,他当着阮丛安的面,亲了一下阮想的脸颊就出卧室了。
周景维倒潇洒走了,留下阮想脸红红的。
“妈妈,你别害羞啦。”
“阮丛安,你话很多,走,去吹头发。”
周景维晚上十点开始开会,国内那边差了十二个小时,刚是早上十点。
他这一阵子很少去公司,就连一些项目都没怎么去过,但是远程会议必不可少,该了解和掌握的情况,是一点都不能落下。
这会一开,从总公司会议再到各项目,勉强一系列流程快速过下来,等结束,时针都指到2上了。
不过他这人,当资本家是资本家,但是员工方面,像这种开会耽误了中午休息吃饭时间的,可以顺延推迟下午上班的时间,到该下班时间的,到点下就是。
他还不至于连底线都没有,这点时间都要拿来剥削员工。
周景维工作结束后,揉了揉眉心,放松放松眼睛,朝远处看一看,起身先去次卧的卫生间洗漱。
一切收拾完毕,他才去了主卧,轻轻推开门。
原本以为屋子里会是全暗的,但是床头柜上却给他留了一盏小小的夜灯。
阮想搂着丛安已经沉沉睡去,香甜入梦。
这一幕的画面,他曾幻想过,但当实现时,就跟还处在梦境一般,难以相信。
苏东坡有一句词是,“此心安处是吾乡”。
于周景维而言,有阮想和丛安的地方,就是他的心安处。
夜灯幽微,但足以照亮他的眼和脚下的路,使他一路顺利的走到她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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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想他们所在的街区,图书馆、自然博物馆还有艺术馆这些都很多,所以带丛安出去逛的去处就有很多。
阮想白天周内得上课,也不能老请假,所以反而是周景维带丛安出去的时间更多一些。
好不容易扛到周末,一家三口才有了一起出行的机会。
他们去了哈佛的自然历史博物馆,里面有很多昆虫和动植物的标本,很适合带小孩子来。
像周景维他们这样带着小孩子来的人,还有很多,芸芸众生里,他们也拥有了平凡的幸福。
这博物馆展览的东西很多,其实大人们倒也没有非常感兴趣,就是丛安正是认知的年龄,对一切充满好奇。
阮想和周景维就也耐心的一层层的逛着,偶尔小声给他讲解。
一直到矿物标本那一层,五颜六色的的各色矿石,阮想倒还比较感兴趣,凑到跟前仔细看。
“爸爸,你把我往起来抱一抱,我也要看。”
阮丛安是看着面前的玻璃展柜说的。
阮想当时还没反应过来,毕竟私下里她给丛安说周景维的时候,一直按照他爸爸的称呼说的。
周景维当下耳朵里就只捕捉到了这两个字,爸爸,丛安叫他爸爸了?
他低头去看丛安,看丛安还是踮着脚在够的看展柜里面的东西,没有看他。
他有些恍惚,刚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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