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了,你能处理好吧?”徐露冷静无比的吩咐。
张和用力点头视线投向了另一个男人,匕首反握在手,他明显比那个壮年男人好对付多了,不过几刻就被他杀死了。
他泄力直接坐在了地上,不断地喘息着,他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你没看到纸条上写的?”徐露靠在墙上,手心的冰晶绕着手旋转。
他摩擦着自己的头发,懊恼不已“看到了,但我不识字儿。”
怪不得,这倒是让人出乎意料呢。
徐露,拿出被揉成一团的纸,展开指着上面的“只能活一人”
说:“这上面写着只能活两人。”
他认真的盯着那几个字,点头“那我们现在正好只剩下两个人了,怎么上去啊?”
“爬”徐露不信现在还有这么好骗的人。
男人竟然真的信了,他用匕首凿出一道道凹痕迹,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徐露看着对面不断劳作的男人,手中冰刃朝他飞去。
“砰砰…”张和穆然转身打落冰刃,他紧抿唇,神经绷紧,他已经耗费了太多体力,之所以不撕破脸,只是想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也是他好笑,这种时候还抱什么侥幸心理。
他的双眼无比认真,他是没那么多小心眼儿,但他不傻“我是不识字,但不代表我也识人不清。”
徐露的手中冰刃渐渐变长,俨然变成一把趁手的长剑。
一把明晃晃的长剑,几息之间已经来到了他面前,若有似无的寒气弥漫开来。
被匕首挡住,徐露的眼睛更加沉静,她左手又凭空凝聚出一把冰剑,她挽出一道剑花,曲肘垫起刀背,朝他刺去。
男人躲闪不及,衣裳被切掉一角。
她的步伐比起男人更加灵活,更何况男人已经耗费了大半的体力,她右手的冰刃缠上男人的匕首,左手的冰刃便伺机而动,一左一右娴熟至极。
巧妙的剑在他眼前如蛇一般狡猾,他长长吸一口气,脚尖点地被步步逼退。
徐露飞身而上,捉住他的一个破绽,出手又快又狠,刀锋凌厉,险险擦过他的脖子。
“我们两中只能活一个人吧?”男人抵着徐露的冰刃,眸光冷厉。
“是”
“我走到现在从来不是一蹴而就,所以今天死的只能是你。”他无比肯定道。
“那便看看,我们今天谁死。”她哪次不是在死亡边缘疯狂徘徊?这一次她也不会死。
他们两人都抱着必胜的决心。
张和的匕首朝她用力刺过来,他只觉受到一重阻碍,一道轻薄的光罩在徐露周身,竟然让他无法打破,进攻。
他匆匆一退“这是什么?”
“术法,就像刚刚帮你杀死的那个人会的一样。”
徐露脚下灵活的跃起,手里的冰剑划过墙壁,出刀银光如电。她不仅有术法护体,还有冰剑,尽管一时无法要他的命,也让他多处受伤。
他被徐露一脚踢弯膝盖,他的匕首永远无法刺破那道屏障,那是他无法触碰的距离。
冰刃只离他的脖子差之毫厘,他冒着冷汗,就地一躺,滚落在另一边,不断地喘着气“术法,又是术法,会术法就一定战无不胜嘛?我偏不信。”
他眼睛攒足了气势,他用力捏紧手里的匕首,身体如同离弦之箭,身体的某种极限和潜能被激发出来。
徐露用冰剑挡住,可是她那由术法凝结出的冰剑竟然碎落成冰,那把匕首直直抵上了她的光罩,只听微微碎裂的声音,光罩在绝对的能力面前破碎了,眼看那把匕首就要刺进她的身体,徐露徒手接住了匕首,血液从掌心溢出。
张和看着徐露那双冰冷的双眼,双手用力抵用力抵着匕首,刀尖慢慢刺破衣服进入血肉“你看,术法也没什么了不起。”
张和知道这样还不能要徐露的命,他就要另转攻势之时。
徐露没有丝毫犹豫的一把握住刺向她身体的那只手,在他诧异的神情下,把他往自己身体一扯,让那把匕首插的更深。
徐露拥住那具身体的另一只手瞬间凝结出新的一把冰剑,刺进他的后背,无数的冰刃自空中刺进他的身体,有些冰刃甚至穿过他的身体刺进了徐露的身体。
他咳出鲜血,缓缓露出一笑,握着匕首的手掉落“你可真狠。”
他的身体缓缓坠落地面。
是,术法没什么了不起的,你很强。
那把插在她的胸口的匕首缓缓的滴着血液,好在隔着一只手的距离,不是特别深,兵行险招,但凡行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堕入地狱。
她身体突然一晃,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仰头看着圆形的天空,一种无望压在心中,她不禁问自己,是什么让她苦苦挣扎也要想活下去。
注:一枝独秀还需无数绿叶衬托。
就算是绿叶也有存在的价值。
大家希望什么样的角色才配得上徐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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