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水穴已经在他抽插时候变得泥泞,深处的穴肉也在吸附着他的鸡巴,噗哧噗哧的淫水逐渐伴随着进出而被带出,把身下的被子都打湿了。
百十下冲击之后,一阵阵的酥痒从龟头处传向全身,男人知道这是要射精的前兆,所以用力顶了两下之后,在女人喝痛时对准了女人的子宫口,伴随着马眼的抖动一股浓而多的精液直射向女人子宫口。
男人射了之后没有立即拔出来,而是在温软的穴内待了一会才拔出来。
“啵”的一声,男人抽身出来,趁着昏暗的视线,看到女人的小穴中间正有一个豆子大的小洞正往外涌着浊白的精液。
“啧啧啧,骚穴被我操得都合不上了,以后得两根鸡巴一起操才能满足你了吧?”
“看,一捅就进去了呢,真没用,这么不耐操,这就被我操松了。”女人还没有开口,男人又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硬了,然后没有半分怜惜地将火热埋进女人体内继续用力的抽送着,空旷的房内都充斥着‘啪啪’的肉体碰撞声音,甚至还有回音。
女人拼命忍住的喉咙中的低吟,不肯出声,身体也紧绷着,这让颜辞十分不悦。
“嘶……把骚穴放松点,夹什么,就这么喜欢我大鸡巴放里面,抽出来再插进去的功夫都舍得松一下?”
男人健硕肌肉上已经浮上一层薄汗,女人那张小嘴的娇嫩壁肉给男人的鸡巴带去的是紧致的感觉,几乎使得颜辞差点又要有射精的冲动。
“我夹你个大头鬼,你给我去死”
舒心忧紧锁着眉头,眼角发红,杏眸中蓄着晶莹透明的泪花,恶狠狠瞪视着男人,一派委屈愤恨又楚楚可怜的模样,令颜辞蓦然生出了一丝丝怜惜感。
但这种心理是转瞬即逝的,男人很快就开始嘲讽羞辱起女人。
“没夹?那把我咬这么紧的是谁,是不是真想被我操松,以后方便两个男人一起操进去,把你给操烂?你还真是骚到骨子里还要装纯。”
“求求你,真的不行了,痛。”颜辞边羞辱边把白嫩的绵乳抓在手中恣意蹂躏,随着激烈的抽插之下,舒心忧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嘴硬的咒骂变成了求饶。
她感觉不止下身火辣辣的刺疼,就连胸脯也被抓得发痛。
“都没操烂,喊什么疼,把屁股撅高点,让我操到你子宫,缩什么。”男人其中一只手紧紧揽着她的腰下下往深处顶,男人的大掌紧紧箍住了女人纤细的腰,随着进出不断地加速挤开了一层层的软肉,在湿润温暖的小穴中发泄似地抽插,那力度和顶撞的姿势恨不得把两个晃动的蛋蛋都都要挤进小穴里试试,毫无温柔可言。
“怕疼就自己把骚穴给扒开,阴唇都被我干进去了,能不疼么。”颜辞的另一只手一直流连在女人的性感的白皙胸脯上,女人的白乳在他手中被捏成各种形状,随着每一次用力的抓放都能看到手指留下的痕印。
“呜呜呜··不要,撞到子宫口了,疼,要坏了。”
“就是要把你干坏,干到没办法勾引人,以后这个骚穴再也没有人干,嗷,小荡妇,别夹了,再把腿分开点,是不是怕被我操坏了以后痒了没人满足你?放心,我不嫌弃你,以后发骚了就扒开骚穴让我操,我一定操爽你。”
男人额头生出了两道纹,别人也许不知道他是忍的难受还是干的舒爽,但是他自己对于此刻的感受再清楚不过,随着每一次挺胯激烈到底的前后抽送,他都是爽到不行的,让他忍不住紧闭双眼去享受着身体每一寸神经所带给他的极度快感。
“···”女人嘴里乱哼着。
突然,男人好像已经发泄了,从湿漉漉的肉洞中抽出,男人忽然抽出去,她在临近点的高潮感觉又沉寂了下去,她急促地喘息,无力地朝着一边饮泣嘴硬道“我怎么不知道名享国内外的颜导演居然来当牛郎了。”
“颜辞?在我床上喊其它男人?是我平时没有喂饱你么?”突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声音好像变了,变成另一道嗓音。
她再一抬头,身上的让她恨不得咬上一口的颜辞由变成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项丞左,而下身又有了被充实的感觉。
场景也由酒店房间变成另一处场景,就像科幻电影一样,说转场就转场了,毫无违和感。
男人看着她惊慌到不知所措的脸,把肉棒从花穴抽了出来,以跪姿走到她的上身前,将肉棒凑近她的苍白到没有血色的唇边。
“舔舔,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干你这张会流水的小嘴?”
“……阿左?”她脑袋轰然炸成一片空白了脸上带着乐。
“忘了怎么舔了?”见女人发愣没有立马伺候,那根杵在女人嘴边还泛着水光的肉棒一下撞开女人的口,发懵的女人无助地被玩弄,只能张大了嘴本能地去迎合。
过了几秒,女人立即反应过来,这是自己喜欢的男人,便乖巧地用灵活的舌头舔弄肉棒顶端,张着嘴前后套动,用舌头在嘴里刺激着肉棒,不时还用舌尖去舔着硕大龟头前端那凹下去的龟头沟,男人还是不满意只有马眼处舒服,就往喉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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